周总理最后的政治布局：抱病夜访中南海，智破张春桥“国务院梦”
本文含有虚构创作，请理性阅读；涉及宗教历史与人文议题，仅供参考，请理性对待，切勿盲从或过度解读。（原创声明：图片均源自网络；人名均为化名；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1974年12月26日的北京，寒风卷着雪粒子扑向中南海的窗棂。
周恩来裹紧藏青色呢子大衣，抬头望了望丰泽园亮着灯的窗户。喉结动了动他咽下涌到嘴边的咳嗽。
"总理，台阶滑。"卫士长张树迎扶住他的胳膊，能感觉到大衣下嶙峋的骨头在抖。
周恩来摆摆手，从公文包里摸出眼镜戴上："主席今天精神还行？"
"下午睡了三小时，晚饭吃了半碗阳春面。"张树迎压低声音，"吴大夫说血压高，但主席坚持等您。"
书房里毛泽东正靠在藤椅上看《楚辞》。听见脚步声，他抬头露出蜡黄脸上的笑："恩来啊，我就知道你该来了。"
他指指茶几上的白瓷杯："刚泡的君山银针，趁热喝。"
"主席生日快乐。"周恩来坐下，从内袋掏出个牛皮纸信封，"这是人大筹备组最新的名单。"
毛泽东没接，推过一碟花生米："先吃点。你脸色比上月还差。"
他转头对门口的护士说："小吴，暖气再开大些。"
周恩来捧着茶杯暖手，热气在镜片上蒙了层雾："医疗组很负责，现在每天能睡五小时。"
他摘下眼镜擦拭："四届人大不能再拖了，代表们都等着中央指示。"
"王洪文下午来过。"毛泽东突然说，手指在《楚辞》封面上敲了敲，"他建议让春桥同志主持国务院。"
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暖气管道的流水声。
周恩来慢慢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春桥同志在政治局会议上提出过经济改革方案。"
毛泽东笑了，眼角皱纹堆起来："你呀，永远这么四平八稳。"
他抓起两颗花生米扔进嘴里，"说说真心话。"
"我认为..."周恩来刚开口就被剧烈咳嗽打断。
他掏出手帕捂住嘴，脖颈上青筋暴起。毛泽东按下呼叫铃，被周恩来摆手制止。
"老毛病了。"总理咽下喉间的腥甜，"春桥同志理论水平高，但国务院要处理大量具体事务..."
"你就说他干不了经济。"毛泽东用湖南话打断，起身从书柜拿出一叠文件，"去年他搞的上海经验，把老工人工资砍掉三成补贴知青，结果呢？"
文件啪地摔在茶几上，"三个月内纱厂产能下降百分之四十！"
02
周恩来翻开文件，是国务院信访办整理的工人来信。
有封信纸上沾着暗褐色污渍，像干涸的血。他想起上月接见的纺织厂代表，那些布满老茧的手在会议室里搓来搓去。
毛泽东走到窗前，背影微微佝偻："洪文说春桥在年轻干部里威望很高。"
他突然转身，目光如刀："你怎么看？"
"春桥同志在文革初期..."周恩来突然顿住，意识到这是个陷阱。
他改口道："各地革委会反映，他作报告理论很深，但问到粮食收购价就..."
"就打官腔！"毛泽东提高嗓门，吓得门口换茶的护士手一抖。
他接过茶杯缓和语气："恩来啊，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没死呢，就有人急着改旗易帜。"
周恩来心头一紧。
去年夏天在武汉，毛泽东看完《磐石湾》后说："春桥他们把样板戏搞成宗教仪式，这不是马克思主义。"
此刻他决定冒险："主席是否考虑过小平同志？"
毛泽东的眼睛眯起来，态度不明。
他走回书桌，从抽屉拿出个黄铜烟嘴："邓小平..."
烟丝在寂静中噼啪作响，"他女儿毛毛昨天托人送来两筐四川脐橙。"
周恩来悄悄松开攥紧的拳头，掌心全是汗。
他知道邓榕在301医院当护士，常借送水果打探消息。
这个家常细节，实则是毛泽东的关键信号。
"春桥有四点问题。"毛泽东竖起手指，"第一，他没管过一个省的全面工作。"
烟头在黑暗中明灭，"第二，工人农民不认他。第三..."他压低声音，"江青太喜欢他了。"
周恩来会意点头。
去年批林批孔时江青多次公开称赞张春桥是"真正的左派"，这种吹捧反而引起毛泽东警惕。
"最后一点，"毛泽东敲敲太阳穴，"美国人说他是'中国的戈培尔'。"
他嗤笑一声，"我们搞经济建设不需要这种名声。"
窗外传来零点钟声，雪下得更密了。
周恩来看着毛泽东在烟雾后的面容，想起二十三年前在莫斯科大学礼堂听赫鲁晓夫秘密报告的情景。
当时主席说："斯大林错在把干部全换成应声虫。"
"小平同志主持军委这半年..."周恩来故意说半句。
"军队那些刺头都服他。"毛泽东接上话茬，突然用湖南土话骂了句粗话，"比空谈马列强！"
他掐灭烟头，"明天让汪东兴安排专机，我们去长沙。"
03
三天后橘子洲头九所宾馆6号楼。毛泽东穿着睡衣接见王洪文。年轻的副主席刚汇报完上海民兵训练情况，正等着表扬。
"小廖告诉我，"毛泽东突然问，"春桥的女儿去年嫁给了法国留学生？"
王洪文语塞。他想起张春桥女儿婚礼上的进口香槟和瑞士手表，额头冒出细汗："是...是正常的国际文化交流..."
"你呀，"毛泽东失望摇头，"连撒谎都不会。"
他转向正在整理文件的周恩来，"四届人大后，让小平同志主持国务院日常工作。"
王洪文手中的茶杯当啷落地。
走廊上汪东兴停下钢笔，与守候的邓小平目光相遇。
隔着虚掩的房门，毛泽东的声音清晰传来：
"告诉春桥同志，好好研究巴黎公社经验。至于国务院..."
老人咳嗽着，"还是需要懂经济的人。"
12月26日深夜，周恩来离开丰泽园时雪停了。张树迎注意到总理的公文包比来时鼓了些，但没敢问。
黑色红旗轿车碾过结冰的路面，发出细碎的破裂声。
"去305医院。"周恩来突然说。他看了眼怀表，时针指向凌晨一点二十分，"告诉邓大姐不用等，做完检查直接回西花厅。"
张树迎从后视镜看见总理正在翻阅毛泽东刚给的文件，其中有份材料用红笔划了线，是广州铁路局关于煤炭运输延误的汇报。
"小张，明天七点前把这份送到计委余秋里同志手上。"周恩来抽出三页纸，"特别提醒他注意萍乡煤矿那段。"
车子经过新华门时周恩来突然剧烈咳嗽。他迅速摇下车窗，将沾血的手帕扔进雪堆。
这个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次。
04
三天后长沙九所宾馆6号楼。邓小平穿着洗得发白的军便装，在会客室来回踱步。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了七个"熊猫"牌烟头。他第三次看表时汪东兴推门进来。
"王副主席到了？"邓小平掐灭第八支烟。
汪东兴点头："刚进主席房间。"他压低声音，"总理让我转告您，关于鞍钢技术改造的报告，主席批了'同意试点'四个字。"
邓小平眉毛动了动。这份报告他三个月前就递上去了，一直被压着。
窗外传来汽车声，他撩开窗帘看见张春桥的专车停在院子里。
"春桥同志不是在上海吗？"
"临时召见的。"汪东兴从公文包取出笔记本，"主席要看四届人大预备会议简报，您先过目？"
邓小平快速浏览文件，在"关于修改宪法的建议"那页停顿良久。张春桥提出的取消"罢工自由"条款被红笔打了个问号。
楼上突然传来摔杯子的声音。两人同时抬头，天花板吊灯微微晃动。汪东兴快步走到门边，听见毛泽东浓重的湖南口音：
"你管这叫国际文化交流？法国人送的是劳力士手表！"
一阵沉默后，王洪文辩解："主席，这事要调查清楚..."
"调查？"毛泽东的冷笑像刀片，"去年批林批孔，你们说孔子'克己复礼'是复辟。现在自己倒学起资产阶级做派！"
邓小平与汪东兴交换眼神。楼下传来急促脚步声，周恩来披着军大衣走进来，脸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总理您怎么..."
"刚下飞机。"周恩来接过邓小平递来的热毛巾擦脸，"主席要的鞍钢生产数据。"他从内袋掏出个信封。
楼上又传来毛泽东的声音："告诉春桥，他女儿婚礼上喝的法国香槟，够普通工人半年工资。"
周恩来突然剧烈咳嗽，血丝从指缝渗出。
邓小平一把扶住他，发现军大衣下的身体轻得吓人。
"叫医生！"
"不用。"周恩来摆摆手，从兜里掏出药片干咽下去，"主席还说什么了？"
汪东兴凑近："提到巴黎公社，让春桥同志好好研究。"
周恩来眼睛一亮，转向邓小平："你马上回北京准备政府工作报告。记住重点强调'把国民经济搞上去'。"
楼上传来椅子挪动声，接着是毛泽东清晰的宣告："四届人大后国务院日常工作由小平同志主持。"
王洪文的声音突然拔高："主席，这要不要再..."
"你要反对？"毛泽东打断他，"那你说个懂经济的人选。"
一阵尴尬沉默后王洪文低声回答："我服从主席决定。"
05
半小时后王洪文铁青着脸下楼，看见周恩来等人站在走廊，脚步顿了顿。
周恩来主动伸手："洪文同志，上海民兵整训的报告我看过了，有些细节..."
"总理身体不好还操心这些。"王洪文勉强握手，眼睛盯着邓小平，"恭喜小平同志了。"
邓小平正要说话，楼上护士惊呼："主席流鼻血了！"
所有人冲上楼时毛泽东正仰头靠在沙发上，吴旭君用冰毛巾敷着他前额。血滴在藏蓝色睡衣上晕开，像暗色的墨点。
"都出去。"毛泽东闭着眼挥手，"恩来和小平留下。"
等其他人退出，毛泽东按住毛巾坐直身子："文件都看了？"
邓小平点头："四届人大筹备基本就绪，只是钢铁产量..."
"我知道比去年下降百分之十八。"毛泽东转向周恩来，"你上次说首钢工人为什么罢工？"
"工资拖欠七个月，食堂菜里见不到油花。"周恩来从公文包取出个布包，展开是块黑乎乎的窝头，"这是他们托代表捎来的。"
毛泽东接过窝头掰开，霉味在暖气房里弥漫。
他嚼了一口，突然剧烈咳嗽，带血的唾沫星子溅在茶几上。
"主席！"
"死不了。"毛泽东抹了把嘴，"小平，你主政后第一件事做什么？"
邓小平挺直腰板："恢复八级工资制，让老师傅重回车间。"
"第二件？"
"进口美国化肥设备，先解决吃饭问题。"
毛泽东笑了，露出烟熏黄的牙齿："不怕人说'洋奴哲学'？"
"饿着肚子搞不了革命。"邓小平声音不大，"延安时期我们也没拒绝国际援助。"
毛泽东把剩下的窝头放进抽屉，转向周恩来："告诉叶帅，军委班子不动。"
又对邓小平说，"国务院的人事你全权负责，但记住——"
窗外传来早班火车的汽笛声，天快亮了。
毛泽东的声音突然变得疲惫："别学赫鲁晓夫。"
三天后的政治局会议上，张春桥称病缺席。
当周恩来宣布毛泽东关于国务院人事安排的决定时江青突然摔了茶杯。王洪文低头记录，钢笔尖划破三页纸。
散会后邓小平在走廊遇见从医院赶来的邓榕。女儿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上面是周恩来潦草的字迹："已安排谷牧、万里协助经济工作，速拟三年规划。"
邓小平把纸条揉碎吞下时，听见会客厅里传来周恩来的咳嗽声，像钝锯拉扯着老旧的木头。
他摸了摸军装口袋里的胃药，那是总理刚才偷偷塞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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